样,我以为江北战事已经不可收拾了。”说到这里,他一脸的颓丧:“就孙元今天的水师所展示的战斗力,大胜关看来是守得住了。大胜关一守住,就算江北打得不顺,有这只舰队守住长江,建奴也过不来。失算了,失算了。”
马士英:“老夫已经奏明圣上,京师戒严。圆海,为今最要紧的是处理好顾云昌一事。”
“顾云昌……”听马士英说破这一点,阮大铖面皮微红。
马士英径直道:“圆海,我不知道你是否在那份什么书上签名,但有一事我要提醒你,钱牧斋可是没有签的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不等他回答,马士英接着道:“钱谦益如今和扬州镇打得火热,顾云昌来南京,孙元不可能不知道,说不好已经提前和老钱讨论过此事
。否则,以钱谦益那投机的‘性’子,早就签字了。到今日之前,钱阁老一直没有表态,你不觉得不正常吗?”
阮大铖一想,立即恼怒起来,低声咒骂道:“钱谦益,小人,狡诈的老狐狸。难不成他还想拿那份名单搞风搞雨?”
马士英微微点头:“这是可能之一,那名单几乎将六部的当权里者囊括在内,不但有你我的人,也有东林党所谓的君子,如此天大把柄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