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王铎第二次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深夜,他是被热醒的。棉花糖--
这个时候,他的身体好象已经完全恢复,手脚都有劲了,甚至比平日里还‘精’神,只背心伤口隐约传来的痛楚提醒他刚在生死边缘走了个来回。
这个时候在也没办法睡了,索‘性’披着衣裳走出了船舱。
刚一出舱‘门’,眼前顿时大亮。
之间满长江都是战船的灯火,整个天空连同脚下的江水都仿佛被这片亮光照得透彻了。
船,到处都是船。同任何一个第一次见到扬州镇海军联合舰队的人一样,王铎顿时被这雄浑的气势和其中所蕴涵的滂沱伟力震撼了。
“阁老出来纳凉了,身上的伤可好了些?”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王铎转过身去,就看到一个穿着黑‘色’西洋道袍的人站在边上。他身材‘挺’拔,道袍的风帽扣在头上,也看不清模样:“你是……”
那人掀开帽子,‘露’出一张轮廓分明的,年轻得出奇的脸:“阁老,在下扬州镇海军联合舰队司令官方惟。”
“啊,你就是方惟?”王阁老吃了一惊,定睛看去。在去大胜关以后,他也曾经听郑成功和秦易说起过此人。听他们说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