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如何?”
地上的淤泥厚实,图赖的半个脑袋已经陷了进去。他一张嘴,污水就朝嘴里灌,含糊不清地怒骂:“叛徒。”
“看来你是拒不接受改造,不想为我建州人的解放事业付出了!”电光之中,兴泰一脸肃穆:“也好,既如此,就不得不消灭。不是我兴泰想要这场大功劳,功劳对我而言又算得了什么。为了建州,只能杀得建州血流成河。用干戚以济世,我心无悔。”
看到他古怪的表情,图赖突然有点想笑:“疯子,你疯了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兴泰手中刀瞬间刺进他的颈椎,然后一旋。
踩在图赖头上的脚一勾,硕大头颅飞上半空。
兴泰左手抓住头颅上的小辫子,一手握刀,一手提着头颅,大步朝前走去。
雨还在唰唰地下。
扬州镇军的中军节帐被雨打得轰隆着响,让人担心下一刻也许就会被淋得崩塌下来。
“伟哥儿,你个子高,来来来,帮个忙。”一个凤阳时就追随孙元的将官将一根长杆子递给温健全。
韶伟一向注重自己的容貌,听他说自己个子高,心中乐意,笑眯眯地提着杆子地捅帐篷上因为积水而坨下来的地方,自然又是一阵“哗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