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,叫手下‘弄’点‘药’给他服用。吃了一粒还不见好,就索‘性’将一瓶‘药’给吞了下去。”
“……那‘药’‘性’实在凶猛,只见到奴酋阿济格满面血红,红得跟山里红一样,又不住喊肚子疼,从‘床’上滚到地上,叫了小半个时辰,终于咽气了……此事是小人亲眼所见,绝对错不了……阿济格一死,山上的弟兄们都没有了主张,丢掉手中的武器聚在横渠祠外面……”
方惟:“等等,他吃的是什么‘药’,别跟我说是伤‘药’。”
那俘虏战战兢兢地说:“不是伤‘药’,是长生‘药’,据说是奴酋阿济格西征陕西时,在终南山一个方士那里求来的,叫什么五石散
。平日间,每月逢三六九才吃一粒。说是,吃了之后浑身发热,舒坦,也没有忧愁和痛苦。阿济格今天将一瓶子‘药’都吃光了,自然是经受不住。死的时候,我还‘摸’了‘摸’他的肚子,硬得像一块铁板。不过,皮肤却跟稀泥,用手指一捏,就烂了。”
“啊,五石散,还有这种玩意儿?”王铎吃了一惊。
方惟也是好奇:“阁老知道这种‘药’。”
王铎:“老夫以前看古人笔记时读过,晋时非常流行。这东西的成分是硫磺、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