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从哪里知道的?”
傅山:“兴泰将军。”
骑马立在傅山之后的兴泰忙道:“禀侯爷,方才在路上末将假扮建奴靠进清军大营,捉了一条舌头,一审才知道,建奴在前一场大败时将辎重粮秣丢了个‘精’光。而且,这一片地域又异常狭小,早就被他们祸害成了一片白地,以军就食也没有可能。清军从昨天开始就已经断粮,建奴都杀马充饥了。”
“原来这样,好得很。确实吗,舌头呢?”孙元又问。
“已经宰了,这么烂的路,谁耐烦带他一起走。”兴泰面无表情地说。
“自然是确实的。”管陶笑眯眯地说:“侯爷,拿下多铎老营之后的缴获已经清点完毕,建奴的粮草都以完全落入我军之手,且数量庞大,由此可知,建奴是真的没粮了。”
“哦,已经清点完毕了,如何?”孙元问。
管陶示意一个随从撑了雨伞,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帐薄,翻开来开始汇报。
此番大捷,宁乡军缴获的军杖器械粮秣辎重堆积如山。
共缴获黄金六百两,白银四十万两,牲畜三万余口,‘妇’‘女’一千一百二十六名。
管老板汇报到这里一脸的抑郁,缴获实在太少,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