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,这么日夜不停地唱,换谁都经不住。想来,建奴的士气十成中能剩两成就算是不错的了。”
“是啊,大司马说得是。”众随从应了一声,又同时哄堂大笑起来。
好半天,阮大铖才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:“这一手干得漂亮,赏!”
话音刚落,建奴的大炮又开始轰鸣了。
说来也怪,并没有出现先前那几轮‘射’击时的漫天呼啸声。
原来敌人用的是空包弹,只装了发‘射’‘药’包,却没有装炮弹。
阮大铖立即明白,建奴打‘炮’纯粹是为了压住戏子们的声音,而不是为了作战。而且,他们的大炮‘射’程也不够。也如此,也懒得费那个劲装炮弹。
既然敌人大炮的‘射’程度不足以将炮弹打到这里,现在索‘性’连炮弹也没有装,阮大铖来了兴致,索‘性’走到最前头,手搭凉棚,想亲眼看看传说中的建奴究竟是什么模样。
就在这个时候,长长的尖啸声从背后的天空升起,惊得阮大铖缩了缩脑袋。
就看到一片实心铁弹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直接落带敌人的炮兵所在的位置。
大约是那颗炮弹直接击中建奴的火‘药’桶,轰隆一声,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