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西下,阮大铖坐在孙元中军行辕的大堂里,回想起先前在最前沿的一幕,依旧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。棉花糖--
实在太可怕了,这样的经历他不想再来一次。
那六个妖怪太可气了,老夫好好的唱词落到他们口中竟然变成了折磨人的工具。
六人轮番上阵,接力般地爬到大树上,用喇叭对着对面的建奴唱曲儿。
每人只唱小半个时辰就下来,换另外一人上去。
下来的人待遇极好,都有一杯冰镇冰糖银耳润嗓子,如此,可以让他们保持持续不断的魔音输出。这些戏子本就是经常长期训练的,作为一个大方家,阮大铖自然知道他们的厉害。这些‘混’帐东西一口气唱上一个时辰嗓子不沙、体力不减,并且吐词清晰,能够将每一个字送到千万人的耳朵里才算是入‘门’
。
他们唱得实在太难听了,一但开唱,你感觉背心的千万颗‘鸡’皮疙瘩都突了起来,就好象有一把‘毛’哈哈的刷子正在你脚心不停地刷着。
阮大铖本是‘精’通音律之人,对于声音本就敏感,更是难以忍受。若非需要保持兵部尚书的威严,当即就要用手指堵上耳朵。
他心中也是奇怪,孙元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