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揍人家做甚?”
胖子愤怒地叫道:“水沟边上不是有一棵老槐树吗,足足有三丈多高,枝桠一展开,都半亩地了,在树下一坐。凉快得紧。那牛老好真不是个东西,昨儿个带了十几个人把树给砍了。姥姥,若非如此,咱们怎么可能连个消夏避暑的地儿也找不着,反要缩在这墙根处闻臭气?我说,等下咱们就去他家唾他一脸口水。”
瘦子却摇头:“算了,牛老好也是惨。以前在内城日子也算是过得去,这不现在被赶了出来,一家人的生计没个着落,每日在城‘门’口扛包过活,能得几两米粮?如今更是连做饭的柴禾都买不起,只能砍那那颗老淮树。反正那玩意儿是无主之物,砍了也就砍了。”
胖子:“什么无主之物,那可是官家的行道树,擅自砍伐,该当何罪?”
瘦子吃了一惊:“我说胖哥,你不会是要去鞑子衙‘门’举报吧?”
“怎么可能,我可做不出这种畜生才能干出的事儿
。”胖子连声道:“以鞑子的凶残。我若是报官,牛老好还能活吗?他一死,全家上下四口人还能活吗?再说,我若是去衙‘门’报官,那就是汉‘奸’,以后还有什么面目见人?”胖子说着话,不住摇头:“算球了,算球了,等下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