亩上好良田就到手了。咱穷了一辈子,等到孙太初打进北京,也得想法子取个鞑子的脑袋去领赏。”
瘦子吓得厉害:“杀人的事情我可做不了,建奴凶缠,可没有那么好杀,别到时候田没到手,自己先被人家给干掉了。”
胖子鄙夷地看了他一眼:“瞧你那出息样儿,活该一辈子受穷,戏文里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:大丈夫,不五鼎烹,就五鼎食。”
瘦子:“好象是六个鼎吧……不对,是四鼎。”
“别打岔,我管他是几个鼎,反正大丈夫活在这世上就该富贵快活,否则岂不白来一趟?别将鞑子当回事,什么金人不满万,满万天下无敌,那是哪一年的黄历了?自从八旗主力在扬州被孙太初孙爷爷干掉之后,如今这北京城中的鞑子究竟是什么货‘色’难得你还看不出来
。他娘的,一个个都被酒‘色’将骨头都淘得软了。骑不了马提不了刀子。这些货‘色’,老子一人就能打两个。”胖子捏着拳头挥了挥,斜着眼睛看了看远处的那一座酒楼。
酒楼‘门’口的石头栓马柱上系着几匹‘肥’得厉害的战马,两个旗丁歪歪斜斜地躲在一边的‘阴’凉处,没个正形。
楼上传来‘女’子的笑声和丝竹声,有饭菜和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