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谦益还是没有说话,可面对着咄咄逼人的余祥,额角明显地有汗水沁出来。≤燃≤文≤小≤说,
按说,钱谦益是户部尚书,当朝内阁辅臣,余祥不过是一个四品武官,二人的地位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可眼前的情形却是余祥占了上风,那是因为余祥背后站着宁乡军的武力、扬州镇的财富。
余祥的话开始变得难听了:“牧老,我家国公爷这些年待你不薄吧,对朝廷也是忠心耿耿吧?”
钱谦益:“孙太初对朝廷的忠诚天日可鉴,若非有太初,老夫如今不过是一芥山野之民。”
“阁老知道这一点就好。”余祥满肚子都是鬼火,面色越地难看:“那么,还请教钱相,北伐之议乃是我家君侯倡,若非去年我宁乡军全歼建奴主力,别说北伐,留都能否守主都还两说。如今,果子熟了,就有人想着来摘了。真以为北京是那么好打的,没有我宁乡军,能成吗?”
“自然是不成的。”钱谦益有些口吃。
余祥嘿嘿冷笑:“可是牧老,既然你和君侯私交这般之好,可朝堂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钱相怎么不通告一声?看来,阁老是不想同我宁乡军一条心了,又或者已经同马、阮媾和要对我家君侯不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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