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,就足以让郑芝龙答应征讨建奴,收复北京了。可是瑶草你怕落下骂名,给朝廷留下后患,不肯答应。这一点我也能理解,毕竟盐铁之禁不可开,一旦开了,后患无穷,其结果你我都承担不起。可是,除了盐铁,朝廷还有能够打动郑一官的东西吗?没有,没有,没有!”
“大军北征何等要紧,建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垂死恶狼最是凶狠。区区温州府几个港口,几个卫所就足以让郑一官去冒那么样的险吗?”阮大铖道:“瑶草,我自流落到留都之后,尝尽人间冷暖,人心这种东西可说是看破了。世间万物,总归脱离不了一个利字。多大的利,多大的风险,任何人都能权衡。说句难听的话,郑一官就算不要那几个港口,也是总镇福建,多了那几处卫所对他来说也是毫无意义的。除此之外,你觉得区区一个公爵,能够打动他吗?”
马士英:“这么说来,只能封他为异性王了?圆海,你太……”
“太什么?”阮大铖打断马士英的话:“首辅,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?嘿嘿,不过是骂名而已,为了这国家,为了这大明朝,斧钺加身,阮大铖又有何惧哉?还是那句话,武夫当国,那不过是战乱年代的特殊产物。一旦天下太平,朝廷恢复元气,区区一镇又算得了什么?首辅总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