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的说法,那叫啥静什么长?”
“静脉曲张。”一个人插嘴。
“对对对,静脉曲张,你看那腿上全是坟起的血管,一走路就疼得要命,倒不是瘸。”先前说话那人道:“于是,就因为这个毛病,老夏被留了下来看家。老夏不干了,提着一把刀去找司令部的人拼命,若不是司令官在,说不定还真要砍翻几个人。哎,我说老夏也是咱们的老兄弟了,就算腿疼也没关系啊,一起带去山东又占不了多大的地儿。留他在崇明岛做甚?看家,又个球的看头。这地方马上就要荒废了。我说,司令官也是太不近人情了,这么对待老兄弟,老子不服……诶,你踩我脚做什么……司……司令官,敬礼!”
几个趴在船舷上的军官们忙一个立正。
方惟同加西亚一道冷着脸子走了出来,他扫视了众人一眼,道:“怎么,闲得很,在这里唠嗑?”
“不不不,我们忙得很!”几个军官面色大变,纷纷退下。
等到军官们离开,甲板上安静下来,方惟抬头朝远方看去,却见崇明岛越来越小,渐渐消失不见。
眼前是滚滚江水,一眼也看不到边。
方惟叹息一声:“南通和崇明作为我海军的大本营和母港这么多年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