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也不放在眼里,只不过想求得心安而已。”
韶虞人轻轻抚摩着丈夫的手,柔声道:“妾身知道,妾身知道,千秋功罪,自有后人评说。”
孙元:“好也罢歹也罢,历史会给某一个公正的。某也没想太多,这北伐无论是谁打,只要能够拿下北京,恢复旧都,全歼建奴,管他是郑芝龙还是高杰、刘春,都是一件大好事。谁先进北京,谁为王,有有什么关系。朝廷忌我也好,防范我也好,都不要紧,我之心志,谁又能知道呢?某只想要一个太平盛世!”
说着话,他以手轻轻拍着船舷:“对酒歌,太平时,吏不呼门。王者贤且明,宰相股肱皆忠良。咸礼让,民无争讼。三年耕有九年储,谷仓忙盈。班白不负载。”
韶虞人轻声和道:“雨泽如此,百谷用成。却走马,以粪其土田。爵公侯伯子男,咸爱其民……太初,你是个英雄,你是我的英雄……无论如何,这一路妾身都会随你一直走下去。”
“没事,不用担心。”孙元拍了拍妻子的手背:“放心好了,在我宁乡军绝对的力量之下,所有反动势力只有被碾压的份儿。等过了扬州,到高邮之后,某会下船沿陆路去徐州,到时候只怕夫人要多受些辛苦了。”
韶虞人:“君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