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欠。
一个副官道:“司令官阁下,到现在为止,登州城中还没有任何动静,是不是向城中进军?”
这里距离登州府还有十里地,今天风大吹散了天上的灰云,敌人的城池已经清晰地映入眼帘。
方惟眼睛里泛起了因为哈欠而出现的泪花:“也好,敌人不出动,咱们直接找上门将他们揪出来。只可惜船上这么多大炮使不上了……恩,不急,须防着打成攻坚战,还是多运些大炮上岸。别老是四磅、六磅炮,八磅的也上一些,还有,将骡马装船送上去拉跑车,靠人拉,鬼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到地头。该死的明朝政府。也不知道是怎么管理地方的,这登州的官道烂成逼一样,也不找人修修。”
这几天突然降温,天下开始落雪。但气温一时却没有降到冰点,道路泥泞得厉害,这也为此次登州攻城战平添了许多麻烦。
方惟继续问:“等到大炮、骡马尽数登陆,还需多久?”
副官:“至少一个时辰。”
看到方惟皱起眉头。镇远舰上其他军官都神情忐忑。方惟治军极严,是个不好对付的上司。
方惟哼了一声。神情大为不悦:“这么慢,难不成你们要等到海水上冻,大家都去不了山海关才甘心?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