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。他老人家又同我说了许多这桥的妙处,今天我总算看到了,你看这浮雕真美啊。龙身饱满矫捷,气魄宏大,也因为有着这种气魄这才有后来的盛唐。”
韩敞有些气闷,语气也有些硬:“汤将军,信国公他们该如何安置?”
“不急,不急,我再看看这桥,否则将来君侯问‘汤问行啊,赵州桥你看到了吗,究竟是什么模样?’某如果回答不出来,岂不是人笑话?”汤问行将手收回来:“无论什么事情,难道能够大过君侯的‘交’代?”
韩敞无奈:“汤将军说得是,可……”
“不就是信国公来了吗,不用管,让罗如意去处理好了。”汤问行目光平静,淡淡地说了一句,然后朝桥头走去:“天气实在太冷,士卒们都顶不住,那么,回老营吧!”
很快,一行人上了战马,飞快地朝老营奔去。
上了战马,扣上风帽,‘阴’影中,汤问行平静的目光突然爆发出一丝犀利的亮光。
其实,兄长汤问行来宁乡军做监军的事情他已于昨天知道了。前脚汤于文刚离开宁乡军老营来赵州,后脚就有加急文书送到骑兵军。文书的内容也很简单,大概意思是通报骑兵军南京那边派信国公汤于文来宁乡军做监军军,随行的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