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兄长离开之后,郑鸿逵立在那里呆了半天,才微微叹息一声,一脸的落寞。虽然知道大哥这么做是对的,是明智之举,可内心中却总觉得有些难过。
良久,一个将军模样的人低声对郑鸿逵道:“总兵,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?”
这人正是镇江军的将领,郑鸿逵的得力亲信。
郑鸿逵:“还能如何,还能如何?”
那将领也是摇了摇头,毕竟这是总兵的家事,他也不好插嘴。
突然,郑鸿逵一咬牙,表情变得刚强:“无论如何,大哥说什么,我就做什么好了。要想留下大木,关键是他手下的那群侍卫。这可是从大胜关那场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精锐,若大木一意要走,谁留得住。必须想办法将这群侍卫给扣下来,只有这样,大木就算想走也走不脱了。”
那位部将道:“总兵,要留下那群侍卫也容易。末将倒有个法子,不知道可行不可行。”
郑鸿逵:“讲。”
部将:“末将可用总兵你的名义请那群侍卫吃酒,将他们同靖远伯分开。又在酒席之上伏下甲兵,只等他们酒酣耳热,便摔杯为号,一举成擒,关在监牢之中。只是……”
郑鸿逵:“这个主意好,只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