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郑成功手中就好象被一把铁钳子夹住,竟是没有丝毫的抵抗的余地。心中大惊,大木怎么厉害成这样了?
“不是我想的那样,还是什么,四叔,要不你说说,干吗要将侄儿软禁在这里,又将我的‘侍’卫尽数关押?”
郑鸿逵没办法回答,只叹息一声:“大木,事情真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,我有不得意的苦衷。”
“苦衷,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苦衷?”郑成功悲怆地一笑,手紧了紧:“现在,马上下令释放我的‘侍’卫,发还兵器、马匹,然后让他们过来见我。否则,就得罪了。”
郑鸿逵被郑成功用刀架在脖子上,本就起了一层‘鸡’皮疙瘩,如今只感觉颈项上的皮肤一阵刺痛,有些许热热的液体渗出,心中就怕了,连声对手下喝道:“快去,依大木的话办。”
立即就有一个士兵应了一声,朝外跑去,另外几人则还是擎着兵器将他们团团围住。
郑成功却是不惧怕,低喝一声:“走!”
就架了郑鸿逵一步一步地朝衙‘门’大‘门’挪去,他心中悲凉,脑子里嗡嗡一阵‘乱’响,也听不清楚四叔究竟再说些什么,脚步也分外沉。再加上围在他们身边的人越来越多,从后衙到衙‘门’口这段路虽然不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