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自己幼年时和母亲在府中所受到的欺凌,想起自己的被他强‘逼’着去京营做军官,为的就是所谓的家族的利益,几乎前程尽毁,以至于到现在在宁乡军的老将们面前都抬不起头,汤问行‘胸’中的怒火就腾了起来。
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,面容狰狞:“军营之中,你是监军,我是带兵大将,本不谈家事。可既然信国公公‘私’不分,那么,汤问行就多说几句。当年的汤问行已经死了,当年的汤问行已经为家族做了该做的事情,责任已经尽到。如今的汤问行乃是宁乡军骑兵军的统制,和信国公府已经没有丝毫的瓜葛。监军再说这些话儿,休怪某无礼。”
“你你你……好你个不认祖宗的孽障!”汤于文气得浑身颤抖,伸出手指着汤问行。
汤问行不屑地冷笑一声:“祖宗,没错,我是先祖乃是信国公汤公,我也为此而感到骄傲。可是至此神州沦陷,国破家亡之际,祖宗若是在世,定然会毅然带兵与建奴厮杀,而不是党同伐异,在背后搞小动作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老子这里做什么,真当我是什么都不懂,只知道对你俯首帖耳的笨蛋?国家的事情,都是坏在你们这些‘奸’佞手头。先祖治军极严,若是军中有人赌博,你觉得他老人家会怎么做?嘿嘿,汤于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