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可以说已经彻底被主战派和普通民众所劫持了裹胁了,他现在就算是想会辽东也不可能的。
表面上,侯朝宗装出一副愤慨的样子,骂道:“肃亲王要吊民伐罪怎么跑到皇宫里来了,我看你不是讨伐不臣,而是想奉天靖难?皇帝陛下就在外面,命我来问你一句话。(”
豪格装模做样:“什么话?”
侯方域:“天子问:肃亲王是否想做皇帝?”
这不是废话吗,都走到这一步了,自然要坐上了已经被鲜血沁透的龙椅子上。豪格只是不住冷笑。
不过,他还是看到侯方域不住地给他递眼‘色’,心中顿时明白过来:“是啊,今时已经不同于往日,不同于当年先帝驾崩的时候。如今,皇位已经被我牢牢地抓在手中了。什么时候坐上去,但凭心意。现在得国,还真的要讲究名正言顺,必要的时候还得做做姿态。”
于是,豪格道:“臣豪格只是担忧国事,想劝戒陛下铲除‘奸’佞,留守京城护得一方百姓的平安,保我大清江山社稷,却没有丝毫的非分之想。”
听他这么说,侯朝宗才偷偷地松了一口气,悬在嗓子眼处的那颗心落了下去。确实,这事乃是他一手导演,要的就是‘逼’豪格留在北京,带领正蓝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