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战友一个接一个惨叫着倒下,部队的士气很快就要被打没了。
该死的,南人也只能使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龌龊手段,他们敢摆开了阵式面对面和我等较量吗?
正懊恼中,一骑飞快冲来,马蹄溅起的泥土落了遏必隆一头一脸。
他豁一声回头,正要呵斥这个不开眼的家伙为什么冲乱自己的阵势,就看到那人手中举着一面蓝色的甲喇旗,正是图鲁什的旗手。
那旗手坐在战马上,战马和人身上全是白色的水气,显然刚才这一段路一人一马都走得极累。他厉声喝道:“遏必隆,额亦都的儿子,图鲁什将军问你害怕吗?”
“害怕,我遏必隆什么时候害怕过?”遏必隆愤怒地大笑起来。
旗手:“遏必隆,图鲁什将军又问你,为什么这么乱,不是害怕又是什么?”
遏必隆:“我不怕。”
旗手:“好,将军命令你们继续向前,不要怕死,敌人的炮火虽然犀利,却打不几个人。”、
说罢,就将旗帜递了过去。
遏必隆接过去,竭力朝前走了几步,大声对手下吼道:“都看好了,跟着这面旗帜前进。反正今天咱们都有可能战死,也抱了必死的决心,死在半路上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