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起来。
“住口!”郑芝龙怒不可遏,提起马鞭子就抽了他一记,咆哮道:“豪格的主力现在追到哪里了,说
!”
这一鞭正抽中那建奴的面目,一条血痕从左额横贯面庞直拉到右下颌,血涌出来,滴滴答答地落到他的胸甲上。
笑声依旧绵长不绝:“就在北岸,在拒马河的北岸,马上就杀过来了。快跑吧,不然就来不及了!哈哈,哈哈,胆小懦弱的汉狗!”
“住口,住口!”马宝扑上去,一把掐住那个建奴的脖子,大声怒骂:“混帐东西,竟然恐吓南安伯,整不死你,整不死你!”堂堂一军军主,急怒攻心,竟如市井泼皮一般同那个敌人扭打在一起。
那个建奴胸口上被钉着半截枪头,甘辉为了留活口,一直没有取下来。因为只要一抽出枪头,这个敌人就会因流血不止而死。
此刻,在扭打中,那个建奴被马宝压在下面,枪头也一点一点朝身体中刺进去。
这厮道是条汉子,虽然疼得满面扭曲,却还在不住咒骂:“汉狗,汉狗,北京是你们都城,你们要恢复失地,要夺回你们的家园。可咱们建州也已经将全副家当都搬到北京城里,咱们的房子、土地,咱们的妻儿老小都在城中,咱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