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,敌人也只能徒呼奈何。
周仲英本是个糟老头子,又是个文人,骑马走了一天腿都骑肿了。实在忍受不了这跋涉的痛苦,他就从一座荒废的小村子里弄来一辆板车,让战马拉了做为自己的坐驾。
上了板车,伸直双腿,血脉畅通,果然舒服了许多。
周仲英大喜,看这那五个骑马走得浑身泥点子,面庞都被风吹裂了口子的手下,心中大为不忍,就招呼他们上车来。
宁乡军将士以吃苦耐劳而荣,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,见自家长官让他们上马车,顿时面面相觑。
“怎么了?”周仲英一点不开心。
见长官脸色不好看,一个骑兵才苦笑道:“多谢长官体恤,我等感激不尽。不过,咱们军中自有纪律。这次来侦察敌情,各人都有自己的任务。若都下马挤车上去,一旦建奴来袭,咱们根本来不及反应。”
周仲英笑道:“你们都是好汉子我却是知道的。不用担心,建奴都去了南面,这里也没几个敌人。都上车来吧,这是命令。别忘记了,你们可是我军调处的人,难道你们不听我这个官长的话吗?军中的军法,也执行不到你们头上来。”
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,连声道:“多谢长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