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正值午饭时间,有伙夫正挑着担子将伙食送上城墙,分发给守城士卒。
今天的午饭不错,有浓郁的肉香袭来。
那孩子手中的木碗中有一快拳头大的肉,热气氤氲中,泪珠儿不住滴进肉汤里。
他也不知道在城墙上呆了好几日,脸上脏得厉害,剃光的脑门上全是黑色的污垢,手背也被冷风吹得裂了口子,耳朵生了冻疮,流着黄水。
看他如此年幼,济尔哈朗突然想起家中幼子,心中有些不忍。大步走过去,问:“怎么了,可是给的肉少了些,吃不饱,某叫人给你加上一块?”
那小孩子见济尔哈朗问,急忙跪在地上,颤声道:“惊扰王爷,该死,该死。够了,这块肉够了。”
济尔哈朗一把将他扶起,温和地问:“既然够吃了,你哭什么呀,是不是怕了?”
那孩子道:“咱们建州好汉什么时候怕过打仗流血了,能够在王爷麾下作战,乃是我的光荣。”
济尔哈朗一粥眉:“既然如此,你哭什么呀?”
“回王爷的话,我是在哭马儿啊!”大约是有提到自己的伤心事,那孩子又开始流泪:“王爷,我以前是军中马夫。就在今日,那姓侯的畜生带了许多人过来,说得了皇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