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哈朗顾不得脏,从上前去,伸手朝那小兵的胸口一按,一股热血又从他口中标出来,打在脸上,**辣地疼。
触手处一片绵软,原来,那小孩子的胸骨已经被刚才那三箭射断了,眼见就活不成了。
济尔哈朗心中一惊:这弓也太厉害了些,若这样的弓手再多些,咱们岂不是要被高杰那畜生射得抬不起头来?
好在秦军的弓实在太硬,射了一气之后,弓手乏力,再加上又有不少人伤在俯射的清军手下,一声令下,那些弓手就撤了下去。
而且,城上的清军在经过先前的混乱之后,逐渐找到了一些守城的感觉。
几门小炮开始轰击,接着,一个个装填了硫磺、硝石和热油的火罐扔下了去,下面的火光大了起来。
秦军抵守不住,有锣声响起,顷刻之间,敌人丢下正在燃烧的木桥,弃了那十几辆已经变成火炬的木车和攻城器械不要,“呼”一声撤了回去。
城上的清军同时出了一口长气,再看了看,其实守军也没有什么死伤,半天,阵亡者还不到三位数,受伤的士卒也运了下去。至于秦军,先后死了上百人,伤者在死者的两倍以上。就这样,敌人的云梯甚至还没能搭到城墙上来。
济尔哈朗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