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的可能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流尽,感觉身体渐渐发冷。
有一个山东军的力士气瞬间被凶猛撞来的刀车刺了个透心凉。此人也是勇悍,不但不退,反伸出手去死死地推住刀车,一边喷血一边厉声大吼:“开枪,开枪啊!老子今天已经杀了四条狗鞑子,值了!”
在他临死前的奋力一退之下,竟牢牢地将刀车给挡住了,在他身后是一队山东军的火枪手。
后面的建奴看着前方黑洞洞的枪口,面上同时露出恐惧之色,偏偏脱身不得。
密实的枪声响起,刀车上木屑纷纷,几个推车的建奴同时捂住被打烂的面孔,大叫着倒了下去。
可就在这个时候,一条灰影卷来,那队火枪手瞬间就被打散了。
动手的是济尔哈朗,他已经换了一把狼牙棒,棒头倒钩上挂满了人的血肉和衣甲碎片,已变成了红色,却不知道杀了多少明军士兵。
在他身边,是一排侍卫,都挥舞着刀剑用身体死死地护卫着他们的统帅。铅弹和羽箭不听射进他们的身体,发出噗嗤声响,但他们却没有哼一声。“但凡有一口气,我建州男儿都要战斗在最后。汉人懦弱,挺不了多久的。”
济尔哈朗大声咆哮着:“战斗,战斗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