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沙哑下去。他宿醉未醒,喊了半天,只感觉气喘吁吁,头晕得厉害,口中也干得仿佛要冒出火来。
实在没力气了,豪格瘫坐在井台上,大半天才清醒了一些。他将轱辘上的水桶放下去,打了一桶水上来,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口。
水寒彻骨,在水面上,他看到一张蓬头垢面,双眼红肿的中年人。
那是自己,那还是自己吗?
那还是曾经的那个意气飞扬,执掌着整个大清,将要引导建州从这漫长黑夜寻找出来的豪格吗?
如今,这一片漫长的黑夜还没有走到头,所有的士卒都已经离我而去。
没有希望了,建州完蛋了。
……
突然间,豪格好象明白过来。图鲁什并没有投降孙元,如果他真要这么做,完全可以将我给捆去敌人那里,献上一份厚礼。
再说,就算图鲁什想这么干,自己手下那群中心耿耿的侍卫也不会答应。
如此看来只有一种可能:图鲁什是带着所有的士卒去跟宁乡军拼命。
如果没有猜错,昨天夜里他所说的蓟镇那边没有发现一个敌人,长城关隘洞开之话全是骗人的。那边,应该出现了孙元的大军,而这两百多士卒已经彻底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