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老头也小侄‘女’也爬了上去,郭罗络氏落到最后,她对就何满道:“你怎么还不动。”
何满:“上面冷,我不去。”
郭罗络氏一呆:“这……这是什么道理。”
何满:“没什么道理,就是不想上去。”
郭罗络氏眼睛里沁出泪来:“何满,你疯了吗?”
何满:“我没疯,就是不想上去。快走吧,快走吧!”
上面,边三在喊:“快快快。”
何满:“放心好了,我没事的。这家里还得留人应酬。否则,等下若是明军来见不到人,会起疑心的,说不定要四下大搜。”
郭罗络氏无奈,只得说了一声小心,爬上屋顶。
待到众人都躲上屋顶,何满也不去睡,就吹了灯,回到自己房间,默默地坐在窗前。
他的窗户正对着打更老头和郭罗络氏他们藏身的地点,就看到天上不断有雪飘下来,寒风呼啸,四人裹着两条棉被,不住地颤着,当真是惨不可言。
何满心道:反正都是一死,又何必糟这个罪呢?
这话他自然不好同他们说起来,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外面的喊杀人惨叫声一阵接一阵,好象没有停歇的样子。何满直坐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