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确实是做了建奴的官,大节有亏,无颜在面对世人。也怪老夫当年糊涂,想借建奴的手替崇祯天子报仇。等到君侯进京之后,老夫自去他那里领罪。”
说到委屈处,张缙彦眼泪都掉了下来。
屋中三人算是动了真怒,剑拔弩张起来。
听三人说起投清做伪官一事,侯朝宗觉得自己不能再坐视他们这么胡扯下去。
毕竟,招揽降官为扬州镇所用出自自己手笔。这些人将来君侯也是要派上用场的,若是再揪着这个短处不放,将来难免会有许多麻烦,搞得人心不稳。
他咳嗽一声,屋中的人静下来。
侯朝宗笑了一声走进去:“坦公,谢公,龚大人都在啊。晚生在外面听你们说得热闹,也不知道是议论什么?”
三人知道方才的对话被侯朝宗听了去,都觉得尴尬,起身拱手:“朝宗来了。”
侯朝宗随意地坐在一张椅子上,将手放在火炉上,道:“大家不用管我,继续说下去。”
良久,龚鼎孳才小心地将方才他们的争论汇报给侯朝宗听,又说了其中的厉害关系。
侯朝宗方才在向火的时候已经想得明白,其实内心中也是赞同张缙彦的意见的。如今,孙元大军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