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高杰亲自去见刘春,这可有些奇怪了。”傅山摸了摸上嘴唇的短须,面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容,他继续问:“那么,秦军和山东军封刀了吗?”
随从苦笑:“没有
。”
“没有?”傅山眉毛一耸。
随从:“是,没有,继属下看来,好象还杀得更厉害了些。”
傅山沉吟:“这就有些奇怪了……对了,两军还有什么异动?”
“能有什么异动,他们杀人抢劫还来不及呢,都想趁这个机会多捞些钱财。”随从的苦笑之色更浓。不过,他突然道:“回青主先生的话,好象还是有些不对劲。高杰和刘春见面之后,两人各自回军召集军中中高级军官说话。听说,军议的时候都戒备森严,寻常人不得靠近。”
说到这里,他有些紧张起来:“先生,两军会不会有不稳的趋势?”
“不稳,不会。”傅山淡淡道:“他们没有这个胆子,再说,山东、秦军两支部队和君侯关系特殊,都是一家人了。对了,侯朝宗去内城之前又见过什么人?”
随从:“去见过张缙彦、谢升,说了半天话,好象还写了什么东西。问题是,他们所写的东西一直没有呈到世子那里,这就不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