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牵着狗走下阁楼，正好遇到上楼的萧凝雪。
萧凝雪奇怪地看了看寿，又看了看张越，问道：“张越，你怎么开始养狗了？”
“养着玩儿。”
“你确定你的狗不会随地大小便吗？”萧凝雪微皱着眉头说道。
汪，汪，汪。
寿冲着萧凝雪叫了起来，对此表示抗议。什么叫随地大小便，它可是很有教养的。
“当然不会。这狗很厉害的，你别看它是条二哈，其实比野狼还要凶猛。”张越笑道。
“不就是条狗嘛？有你说的那么夸张。”萧凝雪走过去想要摸它，但闻到那股子味道，又收回了手。
“你的狗好臭。”
“我这就带它去洗澡。”
“出了门向北走有家宠物护理店，你可以带它去那儿。”
张越牵着狗离开萧凝雪家的别墅，来到不远处的宠物护理店。这里大多数是猫狗，也有养鸟或是养鱼的，极少数养有草泥马，猪，刺猬之类的动物。
宠物护理店里绝大多数是女人，这些女人出身豪门，男人在外赚钱，养宠物排解空虚。这些女人就看到张越牵着一条大狗走了进来，而且那条狗身上传来一股子恶臭，让她们感到恶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