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。
箫凝雪晃了晃手里的手机,对那名管理说,“你也听到了,他不会来了。”
那名管理也知道,越有才华的人脾气越古怪。连金钱都无法吸引他,看来他是不会来了。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去安抚听众。
“不为利动,张兄弟可是位品行高尚的音乐大师。”华温笑着说。
听华温这么说,箫凝雪无语了。
那人就是个暴力狂,哪儿是什么品行高尚的大师。上次她可是亲眼见过黄家被灭门的惨象,张越发起怒来很可怕,和高雅艺术八竿子打不着。
箫凝雪和华温他们告别后,返回了自己家。
她一回家,张越就拉着她问,他房间里的那副画怎么不见了。本来早上他就准备问的,可被箫凝雪的表白打断过后就忘了这事。
那副画被箫凝雪藏了起来,面对张越的询问,她支支吾吾地说:“什么画?我我怎么知道?”
“咦?这就怪了?那副画还能长脚跑了不成?”张越狐疑的思索着。不过他也不是太在意,因为他手机上已经拍了照片,想看的时候随时可以拿出来看。
“说不定真的跑了呢。”箫凝雪随声附和,不想把画还给张越。心道张越这个色鬼,还在想着画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