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天楚来到职事房,果真见床铺上躺着一个人。晓诺眼尖,指着那人说道:“天楚。你看这个人是不是就是上次给你送信地那个人?”
孟天楚定眼一看,还真的就是,于是让狱卒将那人用冷水泼醒,那人睁眼一看知府大人站在自己面前,吓得从床上掉下来,跪在了孟天楚面前。
孟天楚:“你就是上次替习月送信的那个狱卒?”
那人点了点头,却不敢看孟天楚的眼睛。
晓诺:“大人问你话,你哑巴了,怎么不说话?”
那人这才张口说道:“是,是小的给大人您送的信。”
孟天楚:“你和习月很熟识?”
那人赶紧摇头。道:“不,不熟识,只是习月姑娘让我给您送信,就那么一次,真的大人。”
孟天楚:“习月在出事前和你说过什么吗?”
那人摇了摇头,慕容迥雪:“你最好还是好好地想一想,不要这么快就摇头。”
那人想了想,突然又点了点头,道:“也就是昨天晌午的时候,习月突然说是想喝水了。让我给她端些热水去,我端去了,她又要纸笔,按照规矩我不能给,她就给我说,她只要这一回从此不再问我要任何东西。也不再为难我了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