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我以铁骑徘徊你的寨外,不时向你营*箭,让骑兵用套杆套住你寨墙的栅栏,拉倒墙后以步兵攻击进入你寨中。”我微笑着对于禁说:“你若在我不希望你立寨的地方立寨,我就不停的袭扰你?你若能够立寨,必定是在我为你选好的地方,我想让你立寨的地方。那时,你为鱼肉我为刀,不是任我宰割。”
“汝立寨,旁无水、无山,吾先攻之”于禁恶狠狠的说。
“我在营寨中遍挖陷阱,陷阱中遍布尖桩。你来攻我,我让出营寨就是,你敢进寨吗?”
随后,于禁照我攻击的方法攻击我立的寨子约20次,均被我一一破解。这时,于禁已彻底成为智障人士,他不停的嘟囔:“攻不可攻,守不可守,该当如何?”
不过,我来的目的还没达到,我认为,如果让人经历一次大痛,他也许只记住这一次教训,但如果他大痛之后大乐,然后再次大痛,估计他今生都不敢尝试惹我。我立马有转移话题:“试问何谓军旅?”
这又是于禁所长,他立刻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,我不时的就于禁所讲提问管亥,却不对他讲的加以评论。这使他立刻洋洋得意,最后直接对管亥讲了起来,同时不停的拿眼撇我。
得此功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