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说的都是盗贼用的语言,行的都是最低下人才行的礼节,当然不会有人高看你一眼了。
望着于禁那怜悯的眼光,我突然明白了。这年头随着土地兼并愈演愈烈,高门大阀的门第意识也越来越严重。不是世家教育出的人,连说话、走路、行礼的方式都标着等级的烙印。我虽然有着汉室宗亲的名头,但一看就是没落子弟,这让于禁感到了怜悯。
好吧,我们既来到这世界,想在这下乱世中对世人有所裨益,想能够有机会重铸我大汉,延续我汉民族的辉煌,就彻彻底底的融入这个社会吧。
看来,我们下一步必须找到一个儒人来教导我们这个世界的礼仪,让我们能用这个社会的规则说话。不过,现在我先要教育于禁。
我抽出刀来,一刀劈在戟的横枝上,刀起枝断。老子不出刀,你真以为老子拿的是拐杖。将刀缓缓的插入硬木鞘中,锃亮的刀身上浅浅的菊形磨花一个一个在于禁眼前滑入鞘内,我相信,那一刻他终身难忘。低头捡起砍下的戟枝,我说:“感君美意,无以回报,君持此戟枝,他日相会,我必凭此满足你一个要求”。
于禁瞪大眼睛看着刀滑入鞘中:“弟之兵器竟锋利如此,我今日方知弟昨日手下留情”。
走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