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炉火的火直窜上去,铁块越来越红。
“缓”郑浑喊道,拉风箱的立即放缓了速度。
过了一会,郑浑又喊:“急”,拉风箱的立即加快了速度,就这样反复。
这时,我感到肩膀上被人一拍,回头一看,是周毅来了。
他低声说:“我说怎么当众表演打制兵器,原来是演示如何控制火候,好的兵器可是需要几个月的功夫才能打制好”。
“几个月,是几年哦。”旁边的铁匠师傅低声说。
“低声”周围传来不满的声音。
我接过陈永递来的戟,戟头包着,我挺戟站在人群最前,看着铁匠们把铁胚从炉火中拿出,并在郑浑的指点下击打着铁块,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一把剑的样子渐渐成形,淬火,烧制,锤打,如此反复。
我和周毅都失去了兴致。在我们那个年代里,钢条都是现成的,只需设计出样子,最难的地方反而使用砂轮打磨成型。这种反复锤打产生的只能是热轧钢,而最好的钢应该是冷轧的。我和周毅互视一下,摇了摇头。我不禁打了个哈欠,周围抛来一片白眼球。抬头一看,郑浑也注视着我,眼中闪过一丝怒意。
到了最后,郑浑动手了,他亲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