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狠,打别人就更狠。今日,我就任你做全军总军法官。先报上你的名姓”。
这位全军总军法官立即痛哭流涕:“卑职小吏田尚田不圭,得主公赏识,唯效死而”。
我点点头,恶狠狠的想:你死不要紧,但要把全军士卒的屁股都打一遍才能死,当然,什么时候你的屁股也能让我打一遍,我就更满意了。看着这厮尖尖翘翘的屁屁,我认为,打上去手感一定好。
忍着疼痛,我趴在那里,发布了对这些军官的奖赏令,有功不赏也不对,他们在战斗中的英勇还是要表彰的,我郁闷的想,这城主真不是好干的,晕都要办完事后才能晕,我已经感到支持不住了,我晕。
躺在病榻上,我询问了最近的工作进展,在我离城期间,大帆船的建造工作并不顺利,连续有两只试验船下水后倾覆,幸好没伤到人。
我问周毅,“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?”
“吃水问题,我们的港口水太浅,如果造的船太大,造出的船,将因搁浅而无法出海,挖深港口,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,以现在的劳动水平也无法进行水下作业。”周毅回答。
难道我们建了这个新城就无法大规模使用,我无言。这个问题只好放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