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家是中官左丰,你小子可要记住了。”那个尖细的嗓音说。
左丰,这不就是在黄巾之乱后,向卢值索贿未果,将卢植押上囚车的中官左丰吗?我一阵怒气上来,杀了他?迅即退后一步,手按在刀柄上,杀机不可遏止的涌上心头,我恶狠狠盯着他虚肉丛生的脖子,心中在想,现在不是动手的好机会,等他回京的路上下手,这一刀砍在脖子上一定很痛快。第一次,我有了嗜血的快感。
感受到我的怒气,左丰立即拔高了声音,用更尖细的嗓音喊:“怎么,小子,咱家叫你小子你不高兴了吗?小子?”。
这人可不是一般的讨厌,居然如此撩拨我,欺我不敢杀你。
#¥%%¥#*,算你狠,我还真不敢杀你。
我正在考虑如何下台,一只大手拍在我肩膀上,刘虞关心的冲我一摇头。
我趁势松开了握刀的手,“那里,左公大名,我久仰了。”我行一礼,说。
谁知左丰仍不以不然的说:“小子,我量你也没那么大的胆子,敢惹我。我叫你后悔生出来。”
我这个恨啊,我恨不得把大海喝干,我能喝干大海吗?不能。所以我抢上前去,飞速的在他手中塞了一支水晶琉璃雄鸡杯,杯子不大,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