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清晨,晴,无云。
当阳光洒满大地,小草上露珠尚未消融,张纯的部队已整队出营列阵。
擂响的战鼓把我吵醒,我大怒:“这还让不让人活了,我昨晚可是睡的很晚耶”。
我披衣而起,来到大帐,田畴高顺已在营帐中等待。
见到我,田畴首先发问:“敌军列阵,我军营寨只离敌军一箭之地,若是他们发起冲锋,我们只来得及射出两三箭,敌军就可以逼近我们的寨墙,这该如何是好?”
我抬头看看沉默不语的高顺,问:“师兄如何看。”
高顺思索了一下,开口说:“敌军有撤退之意”。
田畴一愣,问道:“高兄是如何知道敌军有撤退之意?”
高顺答:“我军与管子城夹城立寨,主公立寨之地,与敌寨相距不过一箭稍远,这样一来。敌方若退军,必惊动我们,张纯一定认为,主公这样立寨是怕他逃遁。而我们在这一箭之地立寨,又摆出了一付不怕敌军来攻的模样,张纯必认为,我军后援在即。加上昨夜他欺我们兵少,曾想来劫寨,结果我们援兵大至,如此一折腾,他现在一定担心,在他和我们陷入苦战之际,援兵忽至。加上我们已有部分兵马入城,如果在那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