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仁德之名。
这是一个乱世啊——我心中默默为自己辩解道,世人都没有道德,我却在乱世讲仁义,就好比宋襄公一样可笑。这世界,实力是唯一的标准,只有等实力达到一定程度,才可以讲仁义道德。正如现在的那些亿万富豪们,挣足了钱才开始摆老板派头,讲慈善事业。若是追查他们的发家史,个个都不干净。若是再查查他们对待自己员工的态度,个个都不慈善。
当然,这一切也是符合马**主义的,这位近代的德国伟人认为:当一个阶级在谋求他的特权,希望成为统治阶级时,其奋斗的历程“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肮脏的鲜血”。
我想:我肮脏,但我马**;我卑鄙,但我马**;我无耻,但我马**。
当我正站在楼桑树下如此沉吟时,远处跑来了一个面目清秀的书生,白面无须,边跑边喊:“玄德,你回来了”。说完,冲上来拉住我的手,满面是泪,唏嘘不已。
“玄德,当日你出去游学,我本想随行,可恨当时家中有事,没有同去。你我一别多年,今日总算又见面了。”他说。
我有些慌乱,不知该如何回答,只好拉住他的手,假装流泪。
这时,张世平在旁开口:“宪和,先别开口说这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