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地方成了一个学术城,学馆学社鳞次栉比,街头上行走的人中,真是很少能找见一个文盲。
我看着这些来往的文士,垂涎欲滴。要是我能把他们全绑架到出云城该多好。要知道,中国汉字难懂难记,培养一个人完全识字需要八年,到初中文化水平才行,这些才子,别人不知培养了多少年,便宜曹操不如便宜我啊。
转念一想,培养一个人容易,改造一个人难。这些人受教育多年,思维已经定型,我所作所为在他们眼里,恐怕是太离经叛道了。那像我们城中自孤苦无依的流民中培养出的学子,总是认定我们所作的是正确,能认真的把我们的主张贯彻下去。
唉,罢了罢了,回房休息。
我意兴顿失,懒洋洋的回到客栈。此刻,管宁沮授等人还没有返回。百无聊赖的我抓住一名经过的侍从问:“今日谁在护送管大人?”
侍卫弓身施礼后回答:“是第一排第三班的弟兄。”
我再问:“他们到那去了,你知道吗?”
侍卫答:“小人知道,他们曾借了田畴大人的棋盘,说今日在颖川书院下棋。”
噢,颖川书院,那时荀彧荀攸叔侄所在的书院,我现在很无聊唉,看看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