仕子确有不便,恐怕他们早就抗议连连了。现在,我肯出来见这些仕子,他们当然抓紧机会,为我造势。
既如此,我就不客气了。我尽量用这时代最潇洒的姿势,向管宁等人一挥手,示意他们别再行礼,同时开口询问:“幼安此局,局势如何?”
管宁老老实实的回答说:“不妥。”
我环顾四周,只见棋盘周围,或坐或立,或依柱远视,围着不少名士,许多人还保持着定格的姿势,指头停在虚空。想来此前,他们必然在以指代棋,盘算着这棋局。可是现在,他们都在震惊——以管宁之大贤,尚称此认为主公,此何人也?
我低头观看棋局,果然,局势不妥。管宁此人生行淡薄,开局时,大开大阙,颇有中国流的形势,但一到中场拼杀,则步步退让,因其不争,中场大势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