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焉的唔唔点头,转身询问禁军士卒,“谁拿着槛车之匙,把门打开,我要与老师谈话。”
禁军士卒轻蔑的一撇头,拒绝回答我的问题。
我平静的转身,杀气腾腾的对卢植说:“老师,现在四处都是我的人警戒,别人难以靠近。我把这些人都杀了,挖个坑一埋。放出老师来,老师与我同回青州,如何?”
卢植眼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,厉声喝斥道:“放肆,我怎么教出你这个弟子,朝廷法度岂容你这样冒犯?”
我倔强的说:“今日此时,刘备眼里只有老师,没有朝廷。”
卢植在槛车里跺着脚,气的脸都变了色,大骂:“混帐,何出此大逆之言,老夫今日身在槛车,否则,必好好杖打你这逆徒。”
我转身冲禁军大喊:“把门打开,我老师要与我说话?”
禁军们听到我的话,大恐,刚才还倨傲的士卒连滚带爬扑到了槛车前,不由分说打开了木门。现在他们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卢植身上,希望他能制止住我的屠杀。
卢植看着打开的木门,犹豫了一下,迈步走出了槛车,伸手从地上捡起一个丢弃的长枪,冲我大喊:“逆徒,跪下。”
我匍匐在卢植脚下,以头叩地: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