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能吃到英雄楼的饭菜,就是残羹,我们这些下人也知足了。”
我热切的目视着这下人,亲热的询问:“老家人,你怎么称呼?”
“小人名叫蔡福。”家丁弓身回答。
“好,就依你的办法,你把我们领到小姐身边,就自己忙去吧。有我在此,小姐身边不需守卫了。”我嘱咐着。
那樱桃林边,一个绿衣女子静静的坐在一个石凳上,手里拿着青翠的柳枝,编织着一个花篮,那花篮已渐成雏型——绿树,碧水,翠衣,石凳,这些绝妙的浓绿组合在一起,仿佛是一幅静物写生,充满着安逸恬淡的风格。绝妙。
绿衣女子左右,一簇簇树上结满了鲜红娇艳的樱桃,那樱桃象一棵棵火红的珠子挂在上面,妩媚娇艳到了极点。一个红衣女子站在一棵樱桃树下,伸出白玉般的酥手,正在摘取果实。
樱桃,我喜欢这种色泽艳丽,形状圆润的果实。它使我联想到娇媚的女孩,剔透的青春甚至甜美的爱情。我恍然中觉得她们象征着一种时光雕琢的终于赶来的幸福。
我孤身一人太久了。我在血雨腥风中争战不休很久了;我看到饥饿的难民、无奈的反抗很久了;我处身于贫寒的大地;我处心积虑生存挣扎很久了;我渴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