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人不纳税则没有责任感,对官府没有认同感和归属感。所以,我们虽说是三年之内农无税,但他们也要向官府缴纳一定的费用,比如,各县乡组织民夫在农闲时训练,以便藏兵于民,民夫的训练虽然是抵偿税收的,但他们来训练,我们一点伙食不给,也不像话。
再有,乡县的公民队平时负责各地治安,若无点薪水收入,也不可长久。既然我们没有收他们的税,这各县乡平日的治安,也该由他们自己来支付。所以,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,让各县乡组成的乡老每年自己商定一个数,用来维持各地治安和民状训练。
当然,为了防止乡老坐大,平时的治安案件,抓捕权归他们,审判权还是仿照出云城,由我们派遣的巡回法官当场审理。如何?”
沮授沉思的着回答:“嗯,这笔钱若全由农人负担,各乡县人口不均,恐怕人多的乡,钱财有富裕,人少得乡,农人无法负担,如此反而失了主公本意。”
田丰犹豫的说:“只收人头税恐怕也不行,有人家中田亩上千,却只有寥寥几口人,有人家无片瓦,却孩子满屋,以人头税抵偿所有的税,怕会带来新的不公。”
我歪着头,瞅了一眼田畴,爽直的问:“子泰有什么想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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