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也随即挂上了桅杆,不久,此次出海才匆匆赶制的关羽张飞的海军旗、沮授的海军旗也相继升上了桅杆,一时之间,船上旗帜飘扬,军号阵阵。
看着桅杆上那只笨熊,黄莺扑哧一声笑了:“相公,别人都用龙啊、虎啊、豹啊、狮啊的象征勇猛,你怎么用熊来自比?用熊则罢了,怎么把这熊画的如此不堪,别人用猛兽象征,唯恐不画的猛恶,相公这熊一脸傻相,让人发笑。如何让人指导相公的勇猛,因而畏惧。”
我斜着眼睛,微笑着说:“你是不是还想说,这傻熊正如你的傻相公,人傻,故此用这个做象征?”
黄莺前仰后合的笑了起来。
我颔首示意她观看码头上的情景——见到我的指挥旗升起,码头上一片慌乱,水手们匆忙引导各船让出主航道,来往的闲人纷纷避居路边,以手抚胸,向着我的大船深深的弯下了腰。海面上,等待进港的渔船自发的驶离了主航道,船上的渔民放下了手头工作,面向我的大船,遥遥致礼。
“武力和恐吓获得的敬畏并不长久,我需要的是长久的敬畏”我向黄莺解释说。“浩军,吹军号,向让出航道的船只致答谢礼,命令俊义的船只先靠岸卸下军士,让沮军师,云长翼德的船只靠舷,让他们都到我船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