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弱,以至于我们的后代不敢轻易动武,为什么?
我反复考虑来考虑去,我认为这中间若没有体制问题,那是天理难容。
我们的征伐体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,让我们的战争得不偿失?这是我们这次征伐所需要考虑的。”我一口气说完了这番话语,抛出这个本质问题,带着询问的目光,扫视着高山与尹东。
“我们的民族不善于征伐,我们的民族不善于掠夺,我们的民族不善于征服,我们老是等着别人来‘促进民族大融合’。为什么别的民族可以‘民族大融合’我们,我们汉民族不能‘民族大融合’别人,历史有没有倒过来的可能,让我们有机会融合异族一把?
哪怕后世的异族说我们残暴也罢,说我们种族灭绝也罢,我也想像成吉思汗一样,“民族大融合”一次。凭什么他的轮奸和种族大灭绝就是英雄,我的就是种族主义——我认为这是异族的麻醉教育,这是狭隘的汉族劣等主义观念,这是危险的亡国灭种思想。
我就想知道,我就想试试,若是给我一个机会,创立一套完善的征伐体制,我们大汉民族是不是就该在几千年的历史中,不停的等待别人来‘民族大融合’我们。
我想,几千年屈辱的历史赋予了我们这个权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