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世的杀父之仇,真让我怒火万丈。
正好,把气撒在谷山身上。
“祝阿失守,让黄巾军获得了军械粮草、获得了喘息之际,谷山罪在不赦。”我在野外军帐中跳着脚,咆哮着。
田畴一脸滑稽的表情,补充说:“不过,既然谷山自知罪重,死战不退,以至于与祝阿城俱亡,我们也就不追究他的罪行了。”
谷山听到这话,只觉得自己脑袋里好一阵天旋地转,全身无力的跪倒在我脚下,嘴里不停的念叨着,“我阵亡了……我阵亡了……”。
随即,他哭的涕泪交加:“主公,我怎么阵亡了,我在这呀,主公,刚刚主公还赏赐我吃饭来着,我可是全遵从主公的密令啊”。
田畴狠狠的踢了谷山一脚:“住嘴,不许胡说,谷山已经光荣阵亡,人死为大,不许说他坏话。”
谷山满眼泪汪汪的看着我,见我脸上毫无表情,他又转脸向田畴探问:“田大人,那我呢?我怎么办?”
“什么怎么办,唔,谷山为国捐躯,主公如果爱屋及乌,可以征召谷山的兄弟,担任军职?”田畴摸着下巴,沉吟着。
谷山急忙回答:“田大人,我自涿县追随主公至今,未曾得过家讯。家乡匪患猖獗,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