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德公勇悍之名,听说公曾在虎牢战倒了‘人中吕布‘,打伤了‘马中赤兔’,如今一看,可真是英雄出少年呀。”陶谦倚老卖老地称赞着。
“一般,一般,也就是天下第三。”刘备低着头,谦虚道。
陶谦绝倒。半晌,尚喘息未定地问:“玄德公为何如此谦逊,听说那吕布打遍京城无敌手。京师乃天下人才汇集的地方,不知有多少人不愤其名,从远处赶来与其交手,然而,都败倒在吕布脚下。玄德公打败了这‘天下第一将’,却为何自逊为天下第三?”
“打败天下第一将嘛……”刘备低着头,数着指头,继续谦虚道:“是我和我的两个兄弟联手达到的效果,也就是说,我三兄弟联手,那才是天下第一。可惜,在三兄弟里,我猛不及翼德,勇不及云长,所以只好排在第三位,嘿嘿,天下第三。”
陶谦琅声长笑不止,心中暗自嘀咕:“疯子,传言一点都没错,刘备果然是个疯子。”
殊不知,等到双方具体谈判时,陶谦才发现自己的谬误:“疯狂的外表下,刘备掩饰了一颗奸诈的心,而且是顶级奸诈。在奸诈方面,刘备敢认第二,天下没人敢认第一。更可怕的是,天下百姓还都传扬着刘备仁义之名。”
“我要琅邪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