沮绶身前,手抚沮绶脊背,诚恳地说:“子正,你的本心我岂会不知?我们当初在战乱离散之中创立青州基业,你的忠义我岂会不知?你身为军师之首,调兵遣将本是你的职守,我岂会怪你?只是这一仗,一旦开打,天下局面将会大变。青州做好准备挑战权威了吗?”
沮绶连连叩首,回答道:“臣以为讨回平原郡士兵,虽然不是个很好的理由,但勉强可以称作一个由头,与袁绍开战。错过了这个理由,我们只能等待袁绍再起战衅。与其主动权在与袁绍,不如一举兼并袁绍主力,这样一来,袁绍与公孙瓒的争斗中,只能苟延残喘。
公孙瓒与我们在辽西和平相处多年,与其袁绍这个可能的敌人胜利,雄霸与我青州北方,不如让公孙瓒这个曾经的朋友,并立于我军卧榻之侧,如此时机,一旦错过,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,青州边境上,战火连绵。 若主公早定北方,或者北方诸雄皆是我们的朋友,主公可专心西进,匡复汉室。”
错了,沮绶大错特错了。现在的皇权,还没有衰弱到其他势力对它制衡的地步。而没有制衡的权力,只会带来权力的无限膨胀,以奴役百姓为快乐之本,内战内行,外战外行。过早的铲平诸雄,复立皇权,避免了短痛,却跌入了漫漫长痛之中。沮绶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