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立住了脚跟,在原地喘息,恢复体力。鼓声未息,后阵枪兵穿越前阵,开始了又一轮枪兵突刺。十六排枪兵推进700余米,合计一百六十刺后,前阵枪兵转来替换。
一浪接一浪,如林的枪山,层层递进。旷野之中,让人心神震撼的鼓声,不慌不忙地擂响着,随着鼓点,一声声呼嗨的呐喊,有条不紊的回荡着。伴随着这一声声呐喊,血花四溅,匈奴兵微弱的惨叫与呻吟均淹没在这愤怒的呐喊与沉闷的鼓声中,像冲击巨石的细小涟漪,随即被岩石粉碎。
鼓声不紧不满地响着,这节奏缓慢的鼓声远远的传扬到大草原的深处。
距离战场不远,于扶罗带领左匈奴8万骑兵,呆立在一个小土丘上,面色苍白。
“嗞”的一声,一名匈奴贵族撕开了胸膛前的衣襟,大吼道:“气煞人也!”
想到这不慌不忙的鼓点之下,是有条不紊的屠杀,那冷静的外表之下,是刻骨的仇恨与不死不休的战斗意志,直让人目眦欲裂,直让人胸膛欲碎。
于扶罗面无血色,咬牙切齿半晌,方缓缓地、一字一顿的说:“刘青州此来,是为亡族灭种的。此战不胜,我匈奴今后就将不存于世。右匈奴此刻尚欲保存实力,派人告诉他们,我于扶罗头被砍下的